第(2/3)页 滕昭默默看向她,没想到师父会来这一招,光明正大的不行么? “可以的。”梳着冲天辫的小孩捏着石子儿,道:“你们随我来吧。” 他也没进屋,而是绕到围墙边,往宅子后走去,努了努嘴:“喏,那就是茅厕了。” 秦流西看了一眼,那是单独建的一间茅厕,周遭种着几株杏子树,还有几畦绿油油的菜。 她的天眼开着,一眼能望尽,这里没有阴魂的存在。 秦流西皱眉,走过去,入了茅厕,扫了一眼,还燃了一张符,默默叫着颜岐山的魂。 他不在。 也是,死在茅厕里,如果鬼魂还在这里流连着,他怕是自己都嫌腌臜。 外面传来人声。 秦流西走了出去,只见那胖乎乎的小孩拉着一个儒士走来,嘴里还喊着祖父。 “你们是?”那用木簪别着发,一身素袍的儒士打量着秦流西他们。 秦流西来到滕昭身旁,淡笑着问:“可是祈举人?” “在下正是。” “贫道不求,这是我的徒弟玄一,从师长处听闻颜先生的噩耗,故而前来他丧身之地祭奠。”秦流西解释一下。 祈举人神色一黯,看向茅厕的方向,唇线抿起,问:“你师长是?” “是漓城知河学馆的唐山长。” 祈举人讶然:“竟是子实兄的学生?” 秦流西点点头,道:“善人也知先生?” “如何不知,说起来也是因为仲清认识,我等一起赴考,也算是君子之交。”祈举人问:“子实可还好?” “听闻噩耗,先生犯了旧疾卧病在床,而贫道也和颜先生有过一面之缘,故此前来。不知颜先生是否就在这个茅厕丧生?” 第(2/3)页